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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故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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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末离又紧张又兴奋又期待,还有些煎熬。

一方面,她很享受他这样充满爱意地抚摸自己的脸颊,甚至还悄悄地幻想着他可以悄悄地吻她。

另一方面,她又害怕他会做出更亲密的动作来,因为一旦稍有异动,原本就对他的动作他的气息无可抵抗的她就一定会如一头脱困的猛兽一般不顾一切地将他扑倒在地。

当然,结局只有一个,他会冷漠地逃避,而又只会剩下她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在原地跺脚怒骂。

就这样,她纠结无比,因为紧张因为害怕因为期待,她的身体慢慢升高了温度,她的心也越跳越激烈,越跳越大声。

她几乎都感觉到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几乎快要将她的耳膜都给震穿了!

心跳声那么响,他会不会听得清清楚楚了?

就在苏末离觉得越来越无法继续镇定地装睡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门被人推开了,而与此同时,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连哲予的手也在这一瞬间离开了。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

可是当这一切真实到来的时候,苏末离轻松的同时,却又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她的脸颊之上还残存着他指尖的温度,这让她越发地怀念方才二人独处的亲昵起来。

正自失落中,却听到华薄义的声音在房间淡淡地响起,“哲予,你的手机关机了吗?我打了你无数个电话。”

“是吗?”连哲予愕然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这才发现手机果然因没电关机了,急忙换了电板,问,“你找我什么事?”

“看你的手机。”华薄义笑着卖了个关子。

连哲予疑惑地看了华薄义一眼,打开手机一看,不由冷冷地笑了,“她这次算是自食苦果,再也不可能突然出现害人了吧?薄义,你确定事情已敲定?”

华薄义笑道:“放心吧!照片都发过来了,难道还有假?这一下,吴佳佳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算是彻底与你无瓜葛了!”

连哲予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眼睡容安静的苏末离,“我倒无所谓,我最怕的是她再次伤害末离。你知道的,末离的性格总是太过单纯太过善良,即便认清了敌友,也不愿意反戈一击。所以,没办法,我只能亲手替她除去隐患。”

“嗯。女人嘛,就该像苏末离这样,如果个个都像......”华薄义说到这里,突然顿口不说了,脸色僵了僵,挥了挥手说,“你快去洗漱一下,然后回去吃点东西再过来吧!这里我帮你盯一会儿。”

连哲予知道方才的话题一定又触动了华薄义的痛处,心里不由微感酸涩,也没多说什么,转头又仔细地看了看苏末离,见她仍然睡得很香甜,只怕一时半会还醒不了,便决定先回去洗个澡,然后再煮点她爱吃的东西过来。

“那我先离开一会,这里就交给你了!”连哲予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华薄义笑着点头,“她若敢耍花样,我会拿手铐将她铐起来的。我可不是你,处处都舍不得让她受委屈。”

连哲予苦笑一声,没再说什么,自放心地转身离开了。

当关门声一传来,华薄义便在苏末离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淡淡地笑道:“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这里只有我们俩人了,没必要再装睡!”

苏末离听了,讪讪地睁开了眼睛,极其不满地说:“你方才说什么?说如果我敢溜走,你就把我铐起来?你敢?!”

“你若敢走,我就敢!有本事你试试!”华薄义淡笑着拿起苹果刀慢条斯理地削起苹果来。

“哼哼!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苏末离气急败坏地翻身坐起,对着华薄义摩肩擦掌。

看着她的模样,华薄义禁不住‘嗤’地一声笑了,“你就得了吧!你的那三脚猫功夫,我让你一百招都行!平时我和哲予都让着你,你还当真以为你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我不信!”苏末离被他这番话激得火冒三丈,话音未落,人已经跃起,双拳快如闪电疾如风般地向华薄义的面门招呼而去。

华薄义坐着纹丝不动,一只握着水果刀的右手还放在了身后,仅以左手淡定从容地招架苏末离的突袭。

手腕一翻一转之间,他已经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苏末离的手腕。

苏末离只觉得一阵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自手腕处传到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突然一泄千里,别说再去打他了,就连从他的那只掌中挣脱出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不禁又气又恼,咬着唇硬声哼道:“放开我!”

“要我放开你很简单,答应我不准再胡闹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差点就闯下大祸,毁掉了你一生的幸福了!”华薄义收起笑容严肃地说。

“什么啊?!你别在这里胡编乱造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我不过去了一趟夜店,觉得那里无趣便又离开了而已,哪里闯了什么大祸?又跟我一生的幸福有什么关系了?!”苏末离不相信地撇了撇嘴。

“只是进一下夜店而已?你难道没有认识什么男人?”华薄义挑眉问道。

“男人?!”苏末离皱着眉头想了想,脑子里闪过一张陌生而英俊的面孔,不由笑道,“呵呵。倒确实认识了那么一个男人!我告诉你,他长得真不错!不仅五官英俊,还很man,一点都不像你和连哲予这两个妖孽,美则美了,但是带着女气呢!你们和他一比,你们简直就是两个娘娘腔的小白脸!”

华薄义听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哟!看来你昨天晚上真的有艳遇!而且你对你的艳遇对象还念念不忘呢!”

“呵呵。那可不!你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们男人才有资格一夜风流吗?告诉你,女人也可以!”苏末离傲然地挺了挺胸。

“既然如此,那怎么没有跟他一夜风流呢?”华薄义不紧不慢地问。

苏末离皱眉,转头紧盯着华薄义打量了几秒,最后悻悻然地问:“你不相信?你以为我方才说的那番话都是吹牛的?”

“我可没这样说。我只是奇怪,既然你是抱着去猎艳的目的去的,而且又遇到了那么一个绝世美男子,为什么却没有跟他发生点什么呢?是不敢?还是仍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你只能接受哲予?”华薄义不动声色地问。

华薄义嘲讽的眼神,还有那满满奚落的表情让苏末离觉得受辱极深,心烦气燥之下就不禁吐了脏话,“屁!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我之所以没有跟他有点什么,那不过是因为我想放长线钓大鱼。我才不像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样,只求一夜风流,我求的是一辈子好不好!”

“哦?!原来你竟然想跟他一辈子?这么说来,你是真的喜欢他了?”华薄义嘴角的笑意加深,放开了苏末离的手。

“当然!我又不是你们这些沾花惹草的男人!”苏末离气恼地狠狠瞪了华薄义一眼,转了转被他捏坏了的手腕。

华薄义点了点头,沉吟地说:“如此看来,我得去知会哲予一声,让他得加紧点去给你筹备嫁妆了,不然我怕还没等他筹备好,你就要大着肚子嫁过去了。”

说着就作势要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不准你说!”苏末离急了,急忙伸手抓+住了华薄义的衣角,恨恨地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你急什么?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华薄义一本正经地说:“你丫头有了意中人了,我们这些作兄长的当然得替你好好操心才成啊!一定得把你的婚事办得隆重而热闹,要不然对方会看不起你的。到时候你嫁过去可会吃大亏的!”

苏末离急得去撕华薄义的嘴,一边使劲地揪他的脸一边气急败坏地说:“我的事不要你管!不准你去连哲予那里胡说八道!”

华薄义被揪得生痛,可仍然云淡风轻地说:“苏末离,你就安安心心地去跟那男人好好地恋爱,然后快快乐乐地等着做新娘吧!其它的一切事情都交给我和哲予吧!我们一定把你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的!”

说着就用力扯掉苏末离的手,转身就走。

苏末离这下彻底急红了眼,不得不从床+上扑了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华薄义的手臂死活不松开,叫道:“我方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了!你别当真了!”

“开玩笑?”华薄义顿住了脚步,转头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最后笑着摇头,叹道,“唉!你是不是还没想好怎么跟哲予说?告诉他你终于有心上人了?”

“对对对。”苏末离一听,如鸡啄米一样地点头,“我不想让他认为我太轻率,他一定不会同意的是不是?”

华薄义挑眉笑了,伸手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义正严辞地说:“放心吧!这件事由我来跟他好好说!我保证让他听了,只开心不生气!你现在好好歇着,我这就跟他促膝长谈去!”

苏末离一听,立即又萎了,气急败坏地叫道:“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我并没有喜欢上那个男人!更没有想过与他有什么劳什子未来!我只是胡说八道的,你不要当真了啦!”

“呃。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也不是因为怕哲予乍听之下感觉到意外?”华薄义的眼睛如狐狸一般大大地弯了起来。

“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只是因为我没瞧上他!”苏末离却没有注意到华薄义的异样,只是急于澄清自己,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

“呀!原来是这样啊!害我白高兴一场!我还当真以为我们的小丫头情窦初开,找到意中人了呢!原来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华薄义惋惜至极地叹了口气。

“我不过是随口就那么一说,谁让你当真了?”苏末离哀怨地瞪了华薄义一眼,愤愤地松开了他。

虽然华薄义不去连哲予跟前乱说的危机解除了,但苏末离的感觉并不好。

她不仅有种挫败感,更莫名地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可是仔细看了看华薄义,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我倒不想当真,说实话,我和哲予对那小子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是想着如果你喜欢上了,死活要跟着他的话,那么我和哲予自然也会成全你的。大不了这辈子死盯着他,让他没机会犯错!”华薄义笑道。

“不用你们盯着了!我又不是傻+瓜!会嫁给一个我自己都不放心的男人!”苏末离悻悻然地说。

但话一说出口,突然就意识到不对,于是便皱着眉头问,“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和连哲予对那小子都没好感?难道你们见过他了?”

华薄义笑着摇了摇头,“哲予见过了,我却没见过。不过听说了他的事情,真的是恶心得一塌糊涂。”

“他什么事啊?”苏末离愣愣地问。

“你真的是个大傻+瓜!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华薄义看着她无可奈何地摇头,“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若不是哲予找到了你,说不定你现在抱着被子痛哭流涕呢!”

“什么意思?!”苏末离越发地不明白了,疑惑地问,“你是说连哲予昨天晚上早就找到了我?是他把我带回来这里的?”

“你以为呢!”华薄义举起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苏末离的额头。

苏末离懊恼地捂着额头呼痛,“痛!”

“活该!”华薄义冷哼一声,“你眼中的绝世大美男,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色中饿狼罢了!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在你酒里下了一种可以让女人主动地要男人的猛药。但凡不慎服用了这种药的女人,都会糊里糊涂地把自己献给男人,就算那男人丑如猪,脏如乞丐也会毫不犹豫!算你命大,哲予及时地找到了你,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样大喇喇地坐在这里发小脾气么?”

“啊?!不会吧?你在吓我是吧?”苏末离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你为了吓我骗我的!如果他真下+药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怎么好好地在这里,没有出现你所说的那种症状?”

华薄义耐人寻味地笑了,“你确定没有吗?如果没有,你怎么会住在了医院里?你就真的不记得你对哲予做过些什么吗?”

“我能对他做什么?难道我能把他给吃了?!”苏末离脱口而出,但就在此时,脑子里突然闪过几个自己扑在连哲予的身上又摸又吻的画面,脑袋不由‘嗡’地一声响,脸更是红得一塌糊涂。

靠!她似乎真的对连哲予做了什么了?!

而她所做的一切,似乎路人皆知了!

“那个渣男!我要杀了他!”苏末离面红耳赤,又羞又怒,不敢看一眼华薄义,起身就欲朝门外扑去。

华薄义急忙拦住了她,“你省省吧!等你去,黄花菜早凉了!”

苏末离气得将拳头握得紧紧的,“可难道就这样放了他?!他既然对我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就一定还会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情的!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放心吧!我已经令人折了他一条腿,再在他那英俊的脸上刺了一朵花儿,他已经没有本事再在这里色、诱良家妇女了!”华薄义笑着说。

其实折人腿毁人容,都是连哲予吩咐斯蒂芬下的手,他之所以说成自己下的命令,只是因为他不想让苏末离对连哲予感觉到害怕。

他,在人眼里,反正是个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恶魔了,再加一项罪,他根本不在乎。

苏末离听了他的话,脸上果然露出了一丝害怕,喃喃地问道:“你把他打残废了?还毁了他的容?”

华薄义嘲讽地笑道:“怎么?舍不得?还是不忍心?”

苏末离懊恼地瞪了他一眼,“当然只是不忍心!觉得像他那种人,好好教训一顿就算了,弄成残废,似乎有点......”

“丫头!你的善良就是对坏人的纵容!那种人就算死了,也不为过!”华薄义冷冷一笑。

“呃。虽然我觉得你做得有过点了,不过因为你是为了我这样做的,所以我还是得对你说声谢谢。”苏末离觉得自己这次确实惹祸了,便急忙放柔了声音对华薄义嬉皮笑脸。

“嗯。我受了!”华薄义坦然地笑,随后又问道,“方才故意装睡,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好意思呢!可现在我才知道,你压根就不记得那件事了。”

“我......我是真不记得了......”苏末离讪讪地红着脸低了头,一双手放于膝盖上不断地搓+揉着,像恨不得把皮都搓掉一层。

她是真的羞于见人了!

原本还想拿那男人逞逞能,说说事,在连哲予面前得意得意,却万万没想到昨天晚上竟然发生了那么龌龊可怕的事情!

最最令她羞于见人的是,连哲予早就赶到了那里,见证了整件事情的发生!

他迟迟不出来,可能就是想要自己吃点教训吧!

想到昨天晚上的窘态,苏末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时,华薄义看她一脸羞愧,也就没有再继续开玩笑下去了,正了正色问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没打算再走了吧?”

“呃。没有。”苏末离讪讪地应道。

“那么想好怎么跟哲予道歉了吗?我知道他一向疼你,你便是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他也不舍得责怪你一句,可是昨天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都错了,你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了别人,还赌气离家出走!”

苏末离本来又羞又愧的,可是听到华薄义提到她离家出走的事,便又不乐意了,“凭什么我给他道歉啊!我离家出走是因为他做了坏事,所以这才......”

“他做了坏事?你倒说给我听听看,他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华薄义挑眉问道。

“做了什么坏事你还不清楚吗?你和他是一丘之貉,你们俩那天晚上可都做了!”苏末离气呼呼地伸腿毫不客气地踹了华薄义一脚。

哼哼!别想用她的小错来弥盖他们的大错!

她犯的错无伤大雅,在最紧要关头,她打趴了那个想沾她便宜的渣男,及时地制止了自己犯错的脚步。

而他们,可是实打实地做了!

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可以随便跟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做那种事情!

不爱的两个人,肢体稍一碰触,她就恶心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简直想大呕特呕。

而他们竟然不仅能够接受,而且还能做整整一个晚上!

想到连哲予和其它女人肉、体接触的模样,苏末离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此时此刻,连哲予在面前的话,她一定还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扑上去把他揍得趴在地上不可!

她也看华薄义不顺眼,不过她光管连哲予一个人都管不过来了,没心思管华薄义。

华薄义叹了口气,苦涩地说:“你错怪他了。那天晚上,疯狂的是我,不是他。他只是坐在外面静静地守候了我一晚。”

“你骗谁啊?!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呢!我知道你们俩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可以为了对方做一切事情!”苏末离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华薄义所说的话。

华薄义苦笑道:“事实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相信不相信都只在你的一念之间。不过,苏末离,我要提醒你一句,怀疑是恶魔,它会一步步地将你引向痛苦与罪恶的深渊!如果你对哲予没有基本的信任的话,那么你觉得你和他真的可能有未来吗?”

此话一出,苏末离立即就沉默了,细细地体+味着华薄义的言语,良久才低低地问:“他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那天晚上,他过去找我,是我心情极不好,他为了开导我,这才约我一起去外面坐坐。为了疏导我,这才用了些特殊的法子,让我发泄+了积压已久的生理欲、望。可是他整整一晚,仅仅只是枯坐在沙发上喝酒。”华薄义笃定地点头,感慨万端地叹道,“很多年前,或许他曾桀骜不驯,或许他曾风流不羁,但是如今的连哲予是我见过的最最纯洁的男人,纯洁得让人心疼。”

如果连哲予不是突然变得如圣人一般,那么如今的苏末离和连哲予应该早就是一对了吧?

何至于会生出这么多意外呢?

现在的连哲予说好听点是圣洁,说难听点是变得愚蠢了......

不过,当事人愿意,他这个旁观者也不好强求。

他已经悄悄地帮过他们一次了,可惜什么成效都没有。

“他纯洁才怪!”苏末离心里细想连哲予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承认从自己对他有认识开始,他真的循规蹈矩得就如一个古时候穿越过来的老夫子,为人冷冷淡淡的,似乎对所有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饮食无追求,事业无追求,声色无追求,爱情无追求!

唉!说穿了,就像一个隐居山洞里修行的僧者一样,无欲无求得让人觉得他很欠揍!

试问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突然在一夜之间就变得好追声色犬马了呢?

看来,或许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可是......

苏末离突然想起被自己烧毁的衣物,便又疑惑地问道:“可为什么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有女人的头发,还有口红印?”

“那是因为那女人是他找来的,女人一开始并不知道他对她没意思,所以竭力地想勾引他......”华薄义苦笑一声,索性将当晚所发生的事情拣要紧的跟苏末离说了。

苏末离听了,不由侧头仔细打量了华薄义几眼,好奇地问道:“华薄义,你究竟在为谁守节操呢?”

听得此话,华薄义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但是他并没有发火,也并没有回答,只是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事情的始末我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要不要道歉,要不要再次出走就看你自己了。不过我可提醒你,不要再胡乱地任性妄为了!要知道哲予视你若珍宝,你的一言一行总是能够轻易地惹得他性情大变!就像昨天他为了你的事,还出了一场车祸,幸好没酿成大祸,要不然他若真的出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出车祸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苏末离大吃一惊,急忙低头仔细地审视自己的周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好好的,就连一小块瘀伤都没有。

华薄义苦笑道:“有他在,你以为他舍得让你受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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