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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渴望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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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就是,过去的记忆其实就像隐形的痕迹一样存储于大脑的某个地方,当一旦刺激起它,那么它便会自动地苏醒。

德里克很是兴奋,不断地说原本以为记忆复制不可能,却没想到还是创造了又一个奇迹。

连哲予虽然有些担忧,但想到这样的苏末离才是过去的苏末离时,便又高兴不已。

因为这意味着老天爷是真的给了他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依然是连哲予,依然是苏末离,他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当苏末离学完了整个高中的教程之后,已是绿树葱茏的夏季。

想着再过两个月,便要开学,连哲予便寻思着要为苏末离找寻一所大学让她进去念。

这一天,他正打电话与人联系,苏末离却大汗淋漓地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往沙发上一躺,将一双+腿往他大+腿上一放,撒娇地说:“我好多汗,我好渴!”

连哲予急忙叫道:“方伯,给小姐拿毛巾倒果汁。”

“要冰镇的!”苏末离急忙补充。

连哲予却义正严辞地说:“不准!你正来例假,不能喝冰镇的饮料。”

“可是我好热!”苏末离热得举起手朝着自己的脸猛扇。

“我去把温度调低些。”连哲予将她的腿放在沙发上,然后站了起来,将温度调低了几度。

回来的时候,他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淡淡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些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坐那里?”苏末离不满地伸出脚尖去够他,却怎么也够不着,不由着实有些恼怒。

“你不是叫热?挤在一起不是更热?”连哲予不动声色地说,继续低头研究手里的各种大学的资料。

这时,方伯送上毛巾与果汁,苏末离坐了起来,冲方伯嘻嘻一笑,“谢谢方伯!”

然后一边拿着毛巾擦汗,一边端着果汁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大呼了一声‘痛快’,便起身又挤着连哲予一起坐了,伸手去摸连哲予的头发,“连哲予,你到底有多老?比方伯老吗?”

连哲予没理会她,只是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一旁的方伯倒忍不住笑了,“少爷比我小三十二岁呢!怎么可能比我老?”

“是吗?这样算来,他才刚刚满三十岁?可为什么你的头发还没白,而他的头发却白了呢?书上说像我们亚洲人年轻的标志便是,头发又黑又浓密,皮肤细腻而光滑,精力充沛,热情洋溢。”苏末离皱着眉头打量连哲予,“我瞧他皮肤倒挺细腻的,不过眉宇之间的皱纹很深,尤其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是一个很深的‘川’字形。眼角也有细细密密的鱼尾纹。虽然有皱纹的男人看起来很有深度很性+感,不过以他的年纪便这么深的皱纹,岂不是很奇怪么?”

“呵呵。有些人很年轻就有皱纹的,各人不同,不能一概而论。”方伯笑呵呵地说。

“是么?可这一头白发是怎么回事?”苏末离伸手用力地将连哲予的那一头银色的碎发揉乱。

方伯讶然,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这一头白发都因她而起。

连哲予瞪了她一眼,“这是我故意将黑发染白了。是一种时髦,懂不懂?”

自从她学会高中所有课程之后,他觉得他越来越有些疲于应对她了。

她的个性与苏末离完全不同。

开朗、大方、活泼,单纯而简单,天真而又脆弱,心里想到什么就直愣愣地说出来了,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便能看穿她的内心。

与苏末离的阴郁、孤独、隐忍、内敛形成鲜明的对照。

他喜欢她这样的性格,但也正因为她这样过于直接的性格有些烦恼。

因为她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多得他应接不暇。

幸亏他没有买有关生理卫生知识那类的书籍给她看,要不然的话,她一定会缠着他问个不停的。

想到她可能会做出逼着他脱+光衣服,把他当个标本一样地来研究男女的区别到底在哪的时候,他就心慌意乱。

可是尽管如此,麻烦仍然不断,每次她在来例假的时候,会当着他的面揉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愁眉苦脸地说:“我这里好胀好难过!你也替我揉揉,我一个人揉累死了!”

看着她的动作,听着她说的话,连哲予就差点喷血而死了。

每一次总是急忙找借口溜之大吉。

来例假之后,她又会病怏怏地靠在他怀里问:“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流血呢?你会不会流?”

他苦笑着说:“例假是女人的专例。我是男人,我没有这功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女人!连哲予,我们对换吧!”

连哲予再次吐血。

这时,苏末离用一根手指反复地缠绕着连哲予一小绺头发,眼珠转个不停,“我在书上看过一夜白头的故事。讲的往往都是那些为情所伤的人,一时想不开,焦虑伤心过度,这才会发生这种一夜白头的事情。连哲予,告诉我实话,你这到底是染的呢?还是为某个人一夜白头?”

连哲予举手‘啪’地一声打掉了苏末离的手,“你从哪里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书上,电视,电脑里,什么没有?”苏末离捂住自己被打痛的手不满地撇了撇嘴。

“懒得跟你扯,我还是正事要做!你自己玩去吧!”连哲予想起过去的伤痛头痛莫名,不想再跟她闲扯下去了,便起身站了起来,匆匆往楼上走去。

“连哲予,别告诉我你是个情痴!如果你为谁一夜白头的话,那简直太逊了!”苏末离仰头扯开喉咙对着连哲予叫。

连哲予脚步一滞,回头看她。

却见她一张嘴高高地嘟起,双手插腰,恨恨地看着他,仿佛他欠了她的米还了她糠似的。

连哲予心一动,淡淡的喜悦便在心头悄悄地弥漫开来。

他温柔地对她一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说完之后再不多说,自快步上了楼。

“以后我会知道?这是什么回答?哼哼!纯粹就是敷衍我!”苏末离极其不满意地跺了跺脚。

“末离,谁在敷衍你啊?”突然声音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苏末离闻得其声,脸上的懊恼瞬间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灿烂无比的笑容。

她转过身,张开手臂朝正款款走进来的华薄义扑了过去,叫道:“华薄义!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

华薄义笑道:“我刚出差回来。这不一回来就过来看你了?”

苏末离牵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带着些期待,又带着些兴奋地问道:“那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可以带我去你那里玩了?”

华薄义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先得征求哲予的同意。”

苏末离得意地一笑,“你放心吧!他会答应的。他若敢不答应,我会缠着他连觉都睡不着的!”

“你真强!这个世界上唯一让他无可奈何的人,也就是你了!”华薄义笑着叹道。

这时,听到动静的连哲予快步从楼上下来了,一看到华薄义便说:“你来得正好!我现在正在为末离选大学呢!正想问问你,哪所大学不错呢!”

华薄义笑着伸手摸了摸苏末离的头发,“末离这么聪明,当然得进顶尖的大学。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都是不错的选择。”

连哲予沉吟着说:“能进吗?”

“放心吧!有钱能使鬼推磨。”华薄义淡笑着说,转头问苏末离,“你想去哪所大学?”

苏末离无趣地摆了摆手,“随便。只要别让我有离家的感觉便是了。”

华薄义笑着打保票,“这一点你绝对放心。你在哪念大学,连哲予就在哪,家就在哪。”

苏末离抬眼看连哲予,“真的吗?”

连哲予淡淡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对于他这样的回答,苏末离还是微微有些不满意,咬着牙在华薄义的胳膊上狠狠地揪了一把,“他变了!变得不咸不淡,让人讨厌!”

华薄义忍着痛急忙躲开了,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笑着说:“你要泄愤就找他吧!别找我!”转头对连哲予说,“你啊,现在的确变得有些无趣了!”

“是吧!你也这样觉得吧!”苏末离恨恨地瞪了连哲予一眼。

连哲予苦笑不已。

他何曾不想像一开始她回来的时候,与她亲密无间。

可是他敢吗?

他只要稍稍一放松,他便可能会对她做出禽兽之举来。

现在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不靠严肃的态度来稍稍隔开一点距离的话,他一定会让她害怕甚至远离的。

而他绝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在等,等到她懂得什么叫做+爱情,什么叫做刻骨铭心,什么叫做心甘情愿的时候的到来。

他绝对不会再像原来一样,在她根本就不情愿的情况下,残忍地占有她。

更不会在没有爱情的时候,使用种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曾经做过的错事,给她带去的伤害,现在只要稍稍一想,仍然会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现在老天爷好不容易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怎么敢不珍惜,怎么敢再去亵渎她呢?

苏末离见他又是不吭声,不由大觉无趣,便主动地转换了话题,“我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一次薄义来了,你就带我去他的庄园住住吧!我听说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啊!”

连哲予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华薄义,“那个地方有些复杂,你不一定会喜欢的。”

苏末离见他又想拒绝她,不由急了,扯住他的衣领就拽了过来,赤、祼、祼地威胁,“连哲予,你早就答应过我的,别又想找借口反悔!你若是敢反悔,我就要当众吻你了!”

华薄义‘扑哧’一笑,“瞧你这威胁得可真够有意思的!你吻连哲予,有什么用啊!你觉得这对他够得上威胁吗?!”

“不够吗?”苏末离疑惑地看了看连哲予,又转头看了看华薄义说,“他最讨厌我吻他了。他说男女之间不能随便吻的。”

华薄义正慢条斯理地端着咖啡浅抿了一口,一听到这话,便一口喷了出来,喷得自己浑身都是。

在一旁的方伯也听得忍俊不禁,但竭力绷着脸,急忙扯了纸巾递到了华薄义的手上。

华薄义接过纸巾一边擦着身上的污迹,一边看着连哲予意味深长地笑,“哲予,看不出,你的教育还挺封建的啊!”

“你又在胡说了!”连哲予尴尬地冲他笑了笑,脸色有些红红的。

苏末离不明白他们为何是这种表情,但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只觉得他们似乎是合起伙来捉弄自己,咬着牙想了想,突然起身跑到华薄义身边,紧挨着他坐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亲连哲予没有威胁,那么亲你呢?”

说着就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就欲朝着华薄义的脸上亲去。

华薄义大惊,正欲举手推开她,却没想到连哲予已经先他一步,一把将苏末离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吼道:“苏末离!你够了!别再发疯了!”

苏末离嘴巴一瘪,眼泪便扑簌地掉了下来,用哭腔控诉着说:“你为什么要吼我?!唔唔。你从来没有吼过我!你是个坏人!说话不算话的坏人!我不理你了!我讨厌你!我要离家出走!”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推着连哲予,并且时不时地举起拳头在连哲予的胸口上不重不轻地捶上几拳。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听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哭诉声,连哲予心软一片,只能无可奈何地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是坏人!我不该答应了你的事却又不兑现!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了!只要你不哭,不闹什么离家出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你该不会又是哄我的吧?”苏末离泪眼汪汪地看着连哲予,吸了吸鼻子。

“你上去换套衣服,洗把脸,咱们这就启程好不好?”连哲予举起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苏末离听了,破涕为笑,“嘻嘻。好啊!我这就上去!”

说着便推开连哲予,‘咚咚咚’地往楼上跑去。

跑到一半,她停了下来,得意洋洋地冲着华薄义比了个v字。

华薄义见了,不禁勾唇笑了。

连哲予见华薄义突然看着他的身后笑,便皱着眉回头去看。

苏末离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手忙脚乱地急忙收回了手,冲着华薄义吐了吐舌头,然后再不敢有任何停留,转身快步地跑上了楼。

连哲予见了,无可奈何地笑了。

华薄义笑着说:“她真的很有意思。比我原来认识的苏末离有意思多了。”

“是么?”连哲予淡笑着坐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在我看来,她们是一个人。”

华薄义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不一会儿,身着一袭粉红色超短连衣裙,显得无比青春靓丽的苏末离迈着轻快的脚步下了楼,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我准备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连哲予看了下腕表,“现在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不如咱们吃过晚饭后再动身吧!”

苏末离一听就不满地嘟起了嘴巴,扭了扭身子,“不要!我现在就要去!”

华薄义笑着站了起来,“去我那吃晚饭也是一样的!走吧!”

“瞧!薄义哥哥也这样说!”苏末离见华薄义如此支持她,不由立即跑到了华薄义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冲着连哲予得意洋洋地笑。

连哲予无可奈何,只好也站了起来,“那走吧!”

“嘻嘻。这才对嘛!”苏末离开心了,松开了华薄义的手,奔到了连哲予身边,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拖着他就走。

华薄义随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紧紧依偎的身子,还有那十指紧扣的手,心里莫名地有些苦楚,又有些酸涩。

连哲予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是等到了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么他呢?

他还有能力去重新开始吗?

苏末离坐上华薄义那豪华奢侈的私人飞机时,禁不住好奇地四下参观,一边参观一边啧啧有声。

当她上楼推开那卧室之门,看到那张雪白而又柔软的大床时,不禁欢呼一声,一个鱼跃就跳上了床,然后重重地倒下。

当她的感觉到身子被床弹起又落下时,不禁开心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自己嗨着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连哲予走了进来,伸手去拉她,“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跟我下去吧!”

苏末离握住他的手,却突然一使劲,连哲予一个站立不稳,结果人就直直地往她身上栽去,眼见就要栽倒在她身上,她却突然往旁边一滚,然后开心得手舞足蹈,叫道:“连哲予!你好逊!”

连哲予看着她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也不禁笑了,童心大起,突然伸手抱住她一个翻滚就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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