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猎那?对待这种称呼竟然没有任何不适,坦然接受的同时,漠然说道:“红烛,你这次办的很漂亮,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回中原省吧。”
“可是主子……”
“还有问题?”秦猎眉头皱起。
“不,我这就动身回去。”红烛恭声道,不敢再多言半句。
作为秦猎培养出来的杀手,红烛只知道一点,自己必须对秦猎的命令无条件执行。
秦猎有多心狠手辣,红烛是清楚的,要是说敢抗命,哪怕自己是心腹,都将会被无情的抹杀。
秦猎就是一台没有任何情感的冷血动物!
而自己偏偏却离不开这个人!
等到红烛离开,这里只剩下秦猎和叶安昌的时候,他走到旁边,拎起一桶冷水毫不犹豫哗啦着倒下来。
被冷水泼个正着的叶安昌,猛地从昏睡中惊醒,双眼有些迷茫的扫视四周,大脑一片混沌。
“叶安昌,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秦猎俯视着淡淡道。
“秦猎?”
叶安昌适应这里的灯光后,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有些不舒服的抖动了下衣服,满脸诧异的问道:“秦猎,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叶安昌不是在装糊涂,而是真的不清楚,记忆中的最后片段是自己在不归酒吧中喝酒,可好端端的怎么会来到这里、稍等下,难道说是那个神秘的红裙女人在捣鬼?
叶安昌又不傻,在看到秦猎的满脸铁青神情时,就察觉到这里氛围不对劲,问出一系列话的同时,牙齿突然间使劲碰了一下,就是这么碰撞的瞬间,安植在牙齿中的定位器便激活。
希望叶锦荣他们能找到这里来,希望他们找过来的时候我还活着。
叶安昌心里多出一种期待后,仍然装傻充愣的望着秦猎,现在要做的就是演戏,要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恐惧,要将秦猎当成是自己的最好朋友相处。
我可不想稍有不慎,就将性命交代在这里。
“叶安昌,别耍花招,在这里没谁能救你,你今晚只有死路一条!”秦猎无视掉叶安昌的举动后冷笑着道。
“你居然要杀我?”叶安昌惊慌失措的喊道。
“对,我就是要杀你。”秦猎眼中透出几分漠视的冷光。
“理由呢!你为什么要杀我?秦猎,咱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我叶家和你们秦家也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样做是意欲何为?是想要和我叶家宣战?”叶安昌大声喊道,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惊惧。
“哼,没有深仇大恨?”
秦猎陡然间像是疯子般狂笑起来,手腕扬动间,一把黑色匕首便闪烁着寒光出现,随即没有任何迟疑,黑色匕首刀锋便狠狠的扎进叶安昌的大腿。
刚才还想虚与委蛇的叶安昌,在亲眼看到鲜血迸溅出来后,被那股疼痛刺激着惨烈喊叫,脸色更是刹那间惨白无比,豆大的汗珠像是雨点般霹雳巴拉的掉落。
我就要死了吗?
叶安昌心底充满惧意。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你想杀我?”叶安昌在地面上不断滚来滚去,他使劲的摁着被捅伤的大腿,确保着鲜血往外流动的速度变慢,他不想就这样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秦猎随意把玩着黑色匕首,在叶安昌的痛苦挣扎中,淡然说道:“叶安昌,你的记忆力真的是衰弱的不行,你好意思给我说咱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
“十年之前,是你将我妻子杨沁儿撞死的,那时候的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复仇,秦家也对我的事情置之不理,甚至将沁儿的死当成我能重回家族的好事。”
“我的沁儿那时候就这样成为可怜的牺牲品,那时候我没有本事我是个窝囊废,但现在总不算太晚,十年的时间我等得起,我耗得起,我现在总算能为沁儿报仇雪恨。”
“杨沁儿!”
当秦猎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叶安昌一下就想到那事。
没办法,谁让当年那事太过轰动,轰动到他迫不得已需要出国一年躲避风头。
可说起来那事自己真的是无辜的,开车的又不是我,你何必要将罪名算到我头上。想到这里,叶安昌就着急的想要站起来,但刺骨的疼痛让他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秦猎,当时的事情你是清楚的,我不是肇事司机,杨沁儿的死不能算在我的头上。”
“你是当事人,你了解过整件事情的经过,怎么能时隔十年后旧事重提,将这事的责任算到我头上来?你错了,我是无辜的。”
无辜的?
秦猎听到这话的瞬间,憋着的那股怒火轰然爆发出来,眼神闪烁着寒光的同时,一脚就将叶安昌踢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