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还未停靠在帕克几分在法国南郊的落脚处,倍显疲惫的华美,便已经昏昏欲睡,四天前的那次劫难,亦使得眼前这个原本妖娆、性感的女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短暂性失意,不是帕克所怵怕的,忘记的总有记住的那一天,最让帕克心痛且担心的,则是经过这次劫难,华美如同变了一个人般。
不善言语,不与人交谈,甚至很少有面部和情绪上的波动,也曾冒着风险为她请了心理医师,但得到的答案则是,所受刺激太大,需要长时间的引导和疗养。
帕克能理解华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年幼时曾亲眼目睹自家母亲遇袭,而如今,父亲再一次当着她的面被劫走,生死未仆,世上最亲的两个亲人,先后就在自己眼前失去,搁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很是小心翼翼的把华美抱下了车厢,迅速打开房门的约翰,帮着搭手整理着所下榻得,房间内的床铺,待到为其盖上薄毛毯,确定她已经睡下后,两人才一前一后的关上了房门走到了客厅内。
几人所处的位置,则隶属法国南部的边境小镇,虽有不甘的从摩纳哥退出,但形势逼人,他们不得不选择暂且安定的法国,最起码在这里,暗地里的争斗,不会那么严峻。
“这一次北区的威尔森的吃相很难看,我记得他曾经的对手就蛰伏在法国南郊,天亮以后跟他联系一下,要合作就拿出诚意,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孤军奋战。”从兜里掏出雪茄的帕克,很是贪婪的细嗅几分,他现在的身子,不易抽烟,心里明白的他,也只有闻闻的份。
“嗯,待我从摩纳哥回來的时候,我会与他们联系的,这次我回去,用不用打听义父的下落,我的意思是,。”虽沒有点着香烟,但还是夹在手中的帕克,制止住了约翰说下去的言词,紧皱着眉梢对其说道:
“他就等着我们去呢,风声太紧,还是先与肖胜汇合后,再做打算。”捂着胸口咳嗽几分的帕克,样子显得很是憔悴,在老蝙蝠不在的情况下,他一人近乎扛起了整个末世卡门,再加上重伤,以及大环境还不利于他们之际,压力可想而知。
“你的伤,。”
“沒事,等你把肖胜接回來,我的伤就真沒事了,我突然发现,所有的问題,一旦肖胜來了,就都不是问題了,全能战士。”听到这话的约翰,少有的咧开了嘴角,在与帕克又讨论了几分后,跳上了轿车,往摩纳哥折回。
望着天空璀璨的星辰,玩弄着手中雪茄的帕克,长出一口气折回了房间,华美那半掩着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丝细微的挪动声,紧张的帕克快速推门而入,当他看到华美仍旧保持刚刚的姿势时,提起來的心,才放了下去。
可当他目光下意识的往下看之际,发现华美的鞋子,并不是按照刚才自己的摆放,这不禁使得帕克,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华美,检查了一番过后,并沒有发现异样的帕克,才收起那警惕的心。
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自己有些太神经兮兮的了,草木皆兵,自己的妹子,怎么会对自己不利呢,从哪一方面來讲,都说不通。
“丫头,好好睡吧,愿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恼,都离你远去,你的爱人來了,我想他会带给我惊喜,他答应过你,会带你回家。”
在自家教父那里碰了钉子的特尔,虽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但内心早已充斥着愤怒,在退出这个偌大的办公室后,快步朝着电梯口走去。